男服务生愣了会儿神儿,看样子有些为难。
“怎么?不行吗?”
“刚才那个包间里张总也让周小姐过去,这恐怕不太好!”
范小艾站起身,不依不饶:“我就要她过来!”
男服务生向自己的同事撇撇嘴,二人笑了笑,似有些深意。
杨慧普愣在一边,像是思考着什么,但她的脑袋里,通常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。
之后便嚷着:“我有办法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这个学期,我就说我报了英语学习班,跟我爸妈那边多要个几千块钱绝对不是问题!”
范小艾拍了一脑瓜杨慧普。
“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!再说,你觉得格格会无缘无故要你的钱吗?”
杨慧普纠结:“那怎么办?”
“继续想!”
没过一会儿,周一格便醉醺醺地来到范小艾和杨慧普的包间,大概是在隔壁受了些委屈,眼角挂着几滴泪。
忽见房内踱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,衣着尽显伤风败俗。女人一甩头发,说不出的俏媚,直勾去男人的三魂七魄。
女人腰肢扭摆,走上前来,挽住周一格的手臂,便开始安抚。
“小周啊,刚才张总不是故意的,在这里工作呢,有些规矩,你初来乍到,还不懂,改天我再跟你聊一下啊!不打扰你们了!”
说罢,妖艳女人俯首含笑,转了个身,便退出了包间。
范小艾和杨慧普上前搀扶住周一格,心里生疼。
周一格抆了抆嘴角,手都有些发颤,平日里的微风和傲气当安全无,想来不知道人心险恶。
范小艾赶忙递上一杯水,咕咚咕咚一饮而尽,嘴角冷冷地笑着,讲起从未向人吐露的辛酸。
“我妈是在中环路的一家酒吧认识我现在的继父的,那是她和我爸刚离婚不久,她们晚晚泡在一起,没过多久,就有了个弟弟。自从她跟了我继父后,有了弟弟,更加不放我在眼内。我爸扔下我和我妈,我妈也不喜欢我,总觉得我是个包袱,累赘,害她没有觅得好人家。”
周一格越说越激动,一只手撑住额头,眼泪汩汩流出。她不希望范小艾看到自己的狼狈,赶紧拭去。
周家破产,父亲因赌博锒铛入狱,受尽白眼凌辱。